每周三、四、五的下午固定排練舞蹈。
在此期間的14:30是熱身時間,劈腿、開肩、下腰,各類酷刑自不必再說,如果我們掌握什么地下組織名單,早已招認(rèn)N次,熱身時間是身體折磨,但對于我們舒展筋骨還是比較舒服的。
15:00起,是排練時間,兩小半小時里,各類的跪、跑、跳、扭。沒有如絲媚眼,沒有柔蒲纖腰,沒有婀娜多姿。我們是一群長了無辜包子臉的小龍女,在大廳中手足無措,跟著節(jié)奏慌慌張張地比劃,只求記得基本動作。老師恨極而樂:你們是駱馬湖的銀魚嗎?你們是魚塘里的大黑魚吧?
每天的排練,對我們都是一種折磨,一方面的折磨來源于自已,為什么這么不爭氣,為什么總是跳不出那般俏模樣;另一方面的痛苦則是來源于老師,這群學(xué)生為什么總也教不會,為什么總象一群呆頭鵝,跳舞真就這么難嗎!
折磨逐漸升級,為了體罰我們的不爭氣,老師常常讓我們維持一個姿式不動,一個個的糾正,一個人做不好,集體重新來,每天的衣服干了又濕,濕了又干,膝蓋青過了腫,腫過了又青。
16:50至17:00,是我接收“垃圾”的時間,各類的抱怨、撒嬌頓時充斥我的大腦,女演員們一個個像受了氣的小媳婦兒,鶯聲嚦嚦跑到跟前,卷褲腿、捋袖子、掀衣服,露出一片片紅的青的向我告狀。就連男演員都來撅著嘴說情愿去打球。面對這如此種種,我只能聽而不聞,視而不見,誰叫咱笨手笨腳,比劃不出那般狐媚的身姿呢。
晚上,回到家里,想想白天的動作,內(nèi)心慚愧不安,不能再不思進(jìn)取了,不然,老師真要急。回憶一下動作,套上舞鞋練習(xí),試著能不能跟上節(jié)奏。兒子聽到音樂聲過來問:“咦,又練,你不是替補(bǔ)演員嗎?”,我瞅他一眼繼續(xù)旋轉(zhuǎn):“不僅要逆襲,替補(bǔ)也要上位,這叫追求!”
(人力資源部 吳銘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