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苦于拍照不上像,這些年,一直害怕置于鏡頭下,即便是七月,滿眼的陽光,滿藤的花。
無意間在朋友的空間看到2年前的自己,淡紫色的上衣,長到腳踝的白裙,走在38層階梯上。不知道是那樣的場景太美,還是多少年養(yǎng)成的習慣,對于美好的東西,都極愿意附上些許文字,文字里說,走在七月里,怎樣兜起回憶這張網(wǎng)?
久久看著照片,原以為貪戀的是多情的自己,沒想,若是重新走入那樣的場景,害怕的卻是身邊不再是過去的你,下一秒你說,4點半,5點的車。
陽光下,曬干的花瓣,蜷縮著,上面印滿了黑色的字體,看不清,但我知道,大體說的是愛花,即使知道她們薄命。
以為回憶一件事情,是要挑出個時間來想的,半夏說,不敢用“轉換即是”這樣不負責任的詞來形容時間。所以對于回憶,總是覺的太美,美的不敢觸及。一旦對了時間,對了場景,總是能把情緒調(diào)到正好適度,在有陽光的時候,一杯清茶,一首歌。
一直想能有多少年的詩情畫意,19歲的時候聽席慕容說,“如何讓你遇見我,在我最美麗的時刻!25歲,一個人的時候多點,一個人的時候要走很長的路,一個人把春夏秋冬,一股腦塞進箱子里,從城南搬到城北,從秋熬到冬,從春數(shù)到夏,某友說,你活該!
已經(jīng)好久沒聽電臺了,蘇打綠的小情歌,歌詞里說,“你知道,就算大雨讓這座城市顛倒,我會給你懷抱,受不了,看見你背影來到,寫下我度秒如年難捱的離騷…”
(管網(wǎng)部 馬娟)